丐丐不好意思地摸摸头:“月老爷爷又寻丐丐开心了。”
月老轻轻拍了拍丐丐的小脑袋,一脸和蔼可亲地道:“月老我可没有寻丐丐的开心,丐丐本就聪明不是?这红线结是这世界上最难编的结,倘若编不好,那对恋人的感情便会曲曲折折,历经磨难方能修成正果。但丐丐的红线结编得精致整齐,那么恋人的感情便会顺顺畅畅,一路平坦。”
丐丐听罢,看着月老手中的红线结问道:“那月老爷爷又是为何叹气呢?莫不是您的红线结没有编好?”
月老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只见月老摸了摸自个儿的白胡子,缓缓解释道:“这红线结确实没有编好,但并不是月老我的原因,而是每一条红线都是不一样的,在编织的过程中,有的红线结实得很,有的红线毛毛躁躁,还有的红线甚至会断掉。这都是天意啊,天意。”
“天意?”丐丐歪着小脑袋,“丐丐不懂。”
月老看着丐丐,眸中意味不明:“是啊,天意,有些事情,一开始便注定了结局,无法更改的结局。”
“就像这红线结一样?”丐丐眨了眨大眼睛,疑惑地抬起头。
“是啊,就如同这红线结一样。注定在一起的恋人红线结无论如何都可以编织,哪怕红线断了也还能再长出来。而注定无法在一起的恋人的即便绑好了红线结,下一秒也有可能断掉。”月老缓缓地解释,眼中无奈。
丐丐明白地点点头,随后又看着月老手中的红线问道:“那月老爷爷,为何您手中的红线结怎么都编不好啊?”
月老举起手中的红线,两条红线缠绕在一起,如同两株藤木,但无论怎样都无法绑成一个结。
月老摇摇头:“这个红线结绑不起来的。”
“月老爷爷,这是为什么呢?”丐丐表示不解。
月老却摸着胡子叹道:“天意啊,天意。”
木容殿里,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正慵懒地倚在厨房门旁边,啧啧叹道:“天意啊,天意。”
说罢,那男子还缓缓理了理额前的刘海,轻飘飘地冲厨房里正忙碌的身影投去一个骄傲的小眼神。
温如君愤愤地瞪了花木容一眼,挽起衣袖继续与手中的鸡做斗争。
温如君刚回木容殿,就兴冲冲地对苏小萌说要让她尝尝传说中难得一见的叫花鸡。
苏小萌是个货真价实的吃货,温如君最是清楚不过,想要抓住吃货的心,就得抓住吃货的胃,温如君更加清楚不过。
于是乎,温如君兴冲冲地从太上老君那儿拎回一只神鸡,火急火燎地就要做叫花鸡给苏小萌吃。
那神鸡是太上老君私藏已久,默默养了七百七十六年的极品鸡,太上老君府里仅此三只,原本是打算等到七百七十七年将那极品鸡给宰了炖丹药吃,绝对补身体。
没想到还没到七百七十七年呢,就被温如君给拎了去。
太上老君表示很悲痛,为什么受伤的都是我?哦,我的心好痛!哦,我那养了七百七十六年的神鸡,温如君你给劳资还回来,还回来……
但是,你说温如君拿人家太上老君的神鸡做叫花鸡也就算了,偏偏做了整整三个时辰都没做。花木容幸灾乐祸地跑过去一看,哟呵,别说做叫花鸡,就连鸡毛都没拔掉一根啊。
于是乎,温如君就在厨房里与那神鸡斗智斗勇,你啄过来,我一巴掌拍回去,你啄过来,我一巴掌拍回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