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烈和余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,上次余烈带着小弟兄们去找李霖的麻烦,他们这帮小字辈之间算是结了疙瘩,余通多次向要余烈等人去李家拜访李霖,而余烈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,说什么都不去,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。
但是私下里他们自己看待李霖,却也不得不服,两个打他们十几个,最后李霖和李桐还站着,把他们这帮家伙全部都打趴下了,这事儿现在已经成了他们这帮家伙的人生污点,提起来就让他们恼羞成怒,但是却也不得不服。
文才方面,他们就跟不用说了,当初李霖随口所说的那句‘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……’现在已经被他们各个都抄录了下来,快当成他们的座右铭了,每每读起,都长吁短叹,自愧不如。
做生意上他们更是跟李霖没法比,连望其项背的资格都没有,李家这半年多来迅速崛起,那件事最后都基本上要和李霖扯上关系,而他们这帮余家子弟,却基本上什么都没干过,只能干瞪眼,一点忙也给家族帮不上。
所以各方对比下来,余烈等人都很泄气,渐渐的也就没了和李霖争胜的心思,可是这样余通更是忧心忡忡,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,把余烈等人叫去没少教训,连余家的老爷子余泽,也把余烈等人招去,骂的狗血喷头。
人比人比不上不可怕,可怕的是彻底丧失信心,要是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的话,那么这个人也就废了,这点道理余通和余泽还是很清楚的。
于是这次不管余烈、余虎乐意不乐意,余通和余泽都铁了心,把他们硬塞给了李霖,令他们这次跟着李霖出去,一切都听李霖的吩咐,尽量弥合之前和李霖之间的过隙,交好李霖等人,否则的话回去之后,定会打断他们的腿,彻底将他们禁足。
余烈和余虎这才硬着头皮,带了两车货物,还有几个家丁仆役,来和李霖汇合。
见到李霖主动过来跟他们打招呼,余烈脸臊得通红,但是咬了咬牙,把心一横,上前躬身抱拳道:“我们两兄弟奉命前来跟随李兄出去历练,上一次事情是我等不对,在此余烈给李兄道歉便是!李兄愿打愿罚,悉听尊便!”
余虎看到余烈能放下姿态,上前去跟李霖道歉,于是也红着脸凑了过来,对李霖抱拳道:“余虎见过李霖兄,见过李桐兄弟,还有这二位兄弟!上一次确实是我等的错,今日我也给诸位道歉了!”
李霖见到这二位今日居然主动服输道歉,也微微惊讶了一下,但是马上便笑了起来,虽然现在这二人道歉,可能是被余通所迫,但是能当面服输道歉,也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,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。
而这两位在余家这一辈之中,都算是佼佼者,平时肯定是心高气傲之主,能做到这一点就更是难得,所以李霖当然不能轻看这两位,虽然前生他并不清楚这两位在天下大乱的时候,有什么太高的成就,可是也不能因此就轻视他们。
“古人说得好,不打不成交!过去的都过去了!现如今你我两家已经和好如初,那么还提这些事情作甚?你我都是同辈之人,年纪相仿,以后兄弟相称好了!今日能携手与余兄同行,也是一件快事!
说起来惭愧,在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,路上还请二位兄弟多多相助,咱们争取此行南下,能为我们李余二家开通一条新的商路,一起发财!哈哈!”李霖上前一步,拉住了余烈的一只手,来回摇动了几下,这种持手礼倒是新奇,不过却无形之中拉近了两人的关系。
余烈看到李霖同样也放下了架子,能如此平和的与他持手说笑,于是也渐渐放松了下来,和李霖客套了几句,然后正色说道:“李兄不必客气!家祖近来曾经多次教导我等,能者为尊!虽然我余烈年长你一两岁,但是无论从学识还是武技上,都远无法与你相比,这次家父令我两个出来之前,便多次告知我们,此行以兄弟你为尊,一切听兄弟你的吩咐!
兄弟你也莫要自谦,我等早已听闻,兄弟你足不出户,却知天下,可见兄弟你肯定是饱览群书,这一点我不如你,所以还请这一路上兄弟多多指教才是!我和余虎,定会以兄弟你马首是瞻!”
李霖听罢之后呵呵一笑道:“余兄言过了!我岂有你说的那么厉害,不过是闲来无事,多看了几本杂书罢了!以后你我多多切磋便是!
这位是族兄李春,此行负责路上的行程安排,这位是李业,上次你也已经见过,至于李桐,我就不必介绍,都是打出来的兄弟!呵呵!我们边走边说!既然到了这里,咱们便一同启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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