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我视察了养鸡场。
卫觊总算看到我来工作,脸se露出了笑容:“大人新婚燕尔,还不忘来处理公务,真是令属下感佩。”
我也做为国尽忠状:“国家正值动荡,为人臣子当尽心报国啊。”
卫觊敲了敲案几,朗声道:“诸位若有积压下来的要事,请依次向大人禀告。”
杜畿向我施礼:“大人,新一批卫士训练已有一旬,大人是否予以检阅?”
“现在有多少人了?”
“八百六十七人。”杜畿记得很清楚。
“人数勉强可以达到目标要求,伯侯这些ri子做得不错。”我随口夸他一句。
他低头道:“谢大人称赞,属下不敢当。”
我想了想又道:“征募卫士是否有什么困难?”
“禀大人,这些小事,属下尚可胜任。”杜畿忙证明自己能力足够。
“我不是怀疑你的本事,只是询问一下在洛阳征兵是不是很难?”我解释道。
杜畿摇头:“虽是久经烽火,但洛阳附近户口仍有十余万,征募一些青壮没什么大碍,何况我们卫士的粮俸相当优厚,原本一般的百姓子弟根本不可能选上。”
“哦,这样啊……”我点头,向他下达了进一步的目标,“那便继续增加征募名额吧。”
杜畿问道:“不知具体人数为多少?”
“将原本是我临时找来的那些士卒全部除去,剩余的空缺是多少,你便征募多少。”
杜畿微微一怔,并没有问什么,只拱手道:“诺。”
我又嘱咐道:“当然,你要多加甄选,行为轻浮品行败坏的,绝对不能要。宁缺勿滥。”
“大人叮嘱的极是,属下知道怎么做了。”杜畿很严肃地接过了征兵的任务。
张既道:“孙坚于初六便接手南宫苍龙司马令之职,但当时他并无印信,却撤去了原本的四十名卫士与四名队长,属下特意禀告大人。”
我摆摆手:“孙坚是我特许的,那些人先充入徐晃手下,待遇照旧。”
张既应是。
接着是韩暨:“大人,您已经连续三ri不曾巡檄宫中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最近很忙么?”我笑。
“属下当然知道大人大婚,只不过担心其他公卿可能会有非议。”韩暨一副“我就是为你好”的委屈神情。
我很快又找到了借口:“我上个月不是受了重伤嘛!!”我扬了扬右手,漆黑的血痂尚未脱落,“身子尚未康复,诸位大人也会谅解的,你便不用cao心了,你还年轻力强,这些事情便交给你了,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,你说对吗?”我微笑着,以饱含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。
他神se一振:“下官自当为大人分忧!”
我拍了拍这位比我年长七八岁的属下,欣慰地说:“努力吧,美好的未来正在等待着我们。”
忙完了本分的工作,我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。
赵承遣人提前向我通报:“夫人面se似乎、也许、大概、隐隐有些不善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我微微一怔:我只不过是上来个早朝又顺便办了点公务而已,皇上和百官的办事效率都很高,总共也不到两个时辰,这婆娘又出什么事情了?
伴随着一阵短促的乐器之声,赵承已在院落门口摆出迎接主人归来状。
他的眼光充满了无奈。
“你被人甩了么?”我奇怪地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