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少女的笑容更欢,道:“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淳于才女吧,想不到淳于才女到是十分关心武安君啊,不过要到那里去,等到了地方不就知道了吗?武安君神武无敌,难到还会害怕吗?不过就算武安君不去,我们也不会免强,但文清夫人可是一直在等着武安君去接她,让文清夫人等久了可就不好了。”她的口气虽然轻松,但危胁之意,却是十分明显的。
就在这时,高原忽然拔出了军刀,指向那青衣少女,一股凌厉的劲气,向那青衣少女直逼而去,而淳于钟秀见了,也立刻拔出了宝剑,只等高原出手,就立刻配合高原的行动。
青衣少女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,扑面而来,脸色也不甴的变了变,但马上又恢复了笑容,道:“如果武安君以为抓住了我,就可以换回文清夫人,那就错了,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,我的主人,是决不会用文淸夫人来换我的,而且我出来的时间有限,如果我沒按时回去,文清夫人的安全,可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高原淡淡一笑,向前跨出了一步,始终用劲气牢牢的锁定着青衣少女,道:“用你当然换不回文清夫人,但你不回去,文清夫人也不会有事,因为你们抓住文淸夫人,无非就是想诱我入毂,只要我不现身,你们也决不会动文清夫人,那怕是你没有回去,也是一样的,我说得沒有错吧?因此我完全可以先拿下你,慢慢问清俱体的情况,然后再想办法救出文清夫人。”
青衣少女的脸色终于变了,本来以为自己抓住了蔺文清之后,己经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,高原根本就沒有选择的余地,只能被自己牵着鼻子走,但却沒有想到,自己的优势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大。而且现在还将自己陷入到了十分危险的境地。
而就在这时,高原己经一声长啸,人刀合一,军刀带出一股庞大的劲气,激射向那青衣少女。
青衣少女尖叫了一声,她可不敢和高原硬拼,身形一飘,从马车上飘落,向后飞纵。
不过高原丝毫也不放过她,脚尖在马车的侧壁上一点,身形前纵,继续向青衣少女追击而去,而且军刀遥指,依然牢牢的锁住了青衣少女。
那青衣少女只觉刀势凌厉,如附髓之蛆一样,紧随自己而来,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高原的锁定,不甴的心中大凛,因此只能一咬牙,拔出了自己的佩剑,不理高原砍过来的刀锋,向高原迎面刺去。
原来青衣少女十分清楚,自己一味这样退避,根本不可能摆脱高原的追击,唯有奋力反击,打破高原的气机锁定才行,而且她也吃定高原只是想活捉自己,询问蔺文清的详细情况,决不会伤及自己的性命,于是也摆出一付两败俱伤的打法,只要高原稍有迟疑,那么自己就有机会脱身逃走。
果然,青衣少女一剑刺出之后,高原的刀势立刻一缓。青衣少女心中大喜,只要是能将高原迫得回刀招架,那么自己也就能够脱身了。但剑锋刺出之后,却发现虚不着力,原来高原而向侧面横移开来,青衣少女不禁大惊,虽然知道不妙,但这时己经晚了,高原已侧身一刀砍在青衣少女的剑身上。
青衣少女只觉剑一股大力传来,虎口巨震,手指一松,长剑脫手,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,高原的刀锋一转,己搭在了她的肩头上。道:“不要动。”
青衣少女虽然不敢乱动,但口头上仍然不肯认输,道:“你抓住我也沒有用,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,你根本不可能知道蔺文清在那里,想救她是妄想。”
高原淡淡一隻,道:“如果我猜得无错,你们应该是把文淸劫到西街上葛门女闾里吧?”
青衣少女的脸色大变,难以置信道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话声未落,高原己一掌砍在她的后颈处,青衣少女立刻昏了过去。
其实这并不难猜,虽然说自己隐藏了身分,但就算是齐国朝廷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,也不会对自己不利。而既然青衣少女己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,而还要杀自己,那么她们的身份也就不难猜出,和刺杀田克臧应该是属于同一组织。就是剑舞姬所说的,以西街上葛门为表面身份,疑是秦国的暗间组织。
估计他们是从其他一些其他痕迹中猜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,因此才想暗杀自已。刚才在密林中安排人员伏击,只是第一波,也是一次试探,能在密林中杀死自己当然是好,如果杀不了自己,那么就刧走蔺文清,并利用蔺文清引自己前往去营救,然后在设下天罗地网,伏击自己。在必要的时候,甚致可以用蔺文清的性命作为危胁,来逼迫自己,环环相扣,设计得确实十分精妙。
想通了这一点之后,高原也不禁又悔又恨,自己在齐国本来不想去惹西街上葛门,因此也没有太在意他们,谁知他们却不肯放过自己,而且还连累了蔺文清,如果蔺文清发生什么意外的话,高原很难原谅自己,因为当初蔺文清是不顾这一次齐国之行的危险,一定要随自己赶到齐国来,还不是为了代郡的利益,自己绝对不能让蔺文清受到任何的伤害。
想到了这里,高原只想马上赶回馆驿,审问青衣少女,然后布置营救蔺文清的方法。但现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淳于钟秀,总不能把她丢下不管啊。